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版
  • 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版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橘子软糖
  • 更新:2024-04-19 18:35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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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阿鸢卫循为主角的古代言情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,是由网文大神“橘子软糖”所著的,文章内容一波三折,十分虐心,小说无错版梗概: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,生的冰清玉洁,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。后来被卖进侯府,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。才开始,世子爷并不疼我,很少踏进我的院子。我小心伺候,不敢奢求太多,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。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,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,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……...

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版》精彩片段


“谢鸢!”

卫循眼尾泛红,脸色冷得能结冰,他以往最爱阿鸢这副乖顺的模样,但此时只觉得难受。

她哭也好,闹也罢,他都愿意受着。

可别像现在这样,仿佛只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
阿鸢听闻他的怒气,屈膝跪在地上,额头触及青砖,安静乖巧的声音传进男人耳朵。

“妾惹怒世子爷,愿受世子爷惩罚。”

“罚你?”卫循心尖被攥紧,眼中越发泛起猩红。

“我便罚也是罚她!照顾不好自家主子,拖出去杖毙!”

他指着春桃,眼中闪过杀气。

阿鸢眼前一黑,踉跄着膝盖跪爬过来,受伤的手抓住他的衣摆,再没有刚才乖顺的模样。

“爷,春桃都是听我的命令,您罚我吧!”

卫循盯着衣摆的血痕,心里又疼又气,只是那脸还冷着看不出情绪。

一旁的春桃早已吓破胆子,长远也跟着跪下求情。

“爷,春桃虽然性子憨直,但对谢主子却忠心,您念在她照顾谢主子多年的份上,饶她一命吧,小的也愿意替她受罚。”

“照顾多年便照顾出一身伤来,若还留着她,你不怕伤得更狠?”

卫循盯着阿鸢的手,眼中的怒气如有实质。

春桃哭声呜咽,想求饶却又不敢。

满屋子的声音仿佛都化为空无,阿鸢身子僵硬,脑中一片空白。

她呆愣得抬头,眼中并无焦点,出口的声音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。

“我说了,世子爷便信么?”

卫循心口越发闷疼,他攥紧掌心,缓缓点头,“信。”

“是沈娘子......是沈娘子烫伤的我。”

阿鸢重复说了两次,双手的疼痛让她有些虚脱,却坚持跪直身子等待男人的回答。

许久,卫循才开口,他问道,“有证据吗?”

阿鸢笑了,仿佛预想中的答案终于落地,她心头也跟着一空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没有证据。”

沈秋瑜那样的人,又怎会给她留下把柄,就算难为人,她也是滴水不漏。

阿鸢并不强求卫循会替她做主,她想要的只是春桃能活下来。

便是废了这双手,她也愿意。

卫循被她眼中的空洞蛰到,不自然的移开目光。

没有证据,他便不能替阿鸢做主。

而且这也只是阿鸢的一面之词,并不能说明沈秋瑜真的刁难她。

“你可知污蔑是大罪,尤其是污蔑贵女?便是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
阿鸢额头贴在地上,声音笃定,“妾知道。”

卫循声音又是一阵沉默,许久他开口。

“这事便告一段落,以后不许再提。”

沈秋瑜是官宦之女,在没有证据的份上发落她,伤害的只会是阿鸢。

阿鸢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,她身子伏得更低,又恢复了那副乖顺模样,“是。”

卫循心中愧疚,掌心攥了又攥,“你可有什么想要的?”

这便是要拿好处封她的口了。

阿鸢眼泪砸在青砖上,强忍着哽咽,“妾想去大佛寺,给......碧梧上一炷香。”

卫循虽允了阿鸢出门,但必须等养好手上的伤。

外院的赏赐如流水般送进来,但阿鸢已经提不起心思。

她手上的伤养了大半个月才好,也幸好没有伤到骨头,不然再好的药膏也挽救不回来。

养伤的这些天,沈家闹出个笑话。

沈夫人寿宴那天,沈大人养的外室却带着孩子上门了。

说起国子监祭酒沈大人,在京城很是有些清名,他和妻子青梅竹马,成亲后虽只生了沈秋瑜一个女儿,但并未纳过妾室,甚至屋里连个通房都没有。

京中无人不羡慕沈夫人的好命。

小说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,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,推动了情节的发展,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,看点十足。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这本连载中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古代言情、甜宠、宫斗宅斗、佚名古代言情、甜宠、宫斗宅斗、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171章 大结局,已经写了347395字,喜欢看古代言情、甜宠、宫斗宅斗、 而且是古代言情、甜宠、宫斗宅斗、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。

书友评价

女主是个没长嘴的,受了欺负不会好好说

恶心啊一下就哄好了可以弃书了

不错,终于到我期待的情节了。作者大大继续加油吧!

热门章节

第49章 难以有孕

第50章 调养

第51章 八字不合

第52章 杖毙

第53章 爷,您放阿鸢走吧

作品试读


双面绣又称两面绣,最令人惊叹的便是同一块料子能绣出不同的两面,相应的,它的绣法也极费工夫。

阿鸢入府三年,也只给老夫人绣过两块屏风。

沈秋瑜要得急,七日内想绣出块屏风,便是往常,阿鸢也要熬几个大夜,更别说她现在还伤了手。

春桃给阿鸢涂了药膏,又用白布包起来,她噘着嘴愤愤不平,“世子爷那么聪明的人,怎么就看不出沈娘子的虚伪,故意伤了主子的手不说,还让主子给她绣双面绣,真是好大的脸!”

她只恨没当众撕烂沈秋瑜的脸皮,给自家主子出口气。

阿鸢被她逗笑,苦中作乐曲了曲包得粗大的手指,潋滟的眸子只余清醒,“拆穿又如何,世子爷到底要娶妻的。”

没有沈秋瑜,也会有其他人,正如之前的苏映雪一般,没有哪个女主子能容忍她这个通房的存在。

她再安分守己,也只会被世子夫人忌惮,尤其还失了卫循的宠爱,往后安稳度日或许也成了奢求。

阿鸢敛下眼眸,吩咐春桃,“将之前给二太太做的鞋袜送过去吧。”

“主子?”

春桃不解,“不是说不送了么?”

二太太那样欺负主子,这六双鞋袜就是压箱底也不该送去。

阿鸢淡漠的笑笑,“去吧。”

今时不同往日,之前她妄想卫循会护着她,所以敢大着胆子反抗赵婉。

如今一连串的羞辱也让她看明白,男人的宠爱是靠不住的,她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置气连累春桃。

尊严这样奢侈的东西,她从落入春烟楼就没有了。

“是。”

春桃跺跺脚,拿着鞋袜气呼呼出去。

她去得快,回来的也快,只是回来时脸色惨白,眼神也没了神采。

阿鸢心里一突,以为她在二房受了欺负,连忙起身问道,“出什么事了?”

听到阿鸢的声音,春桃才渐渐反应过来,她慌忙抓住阿鸢的手,嘴唇不停地颤抖,“主......主子,碧姨娘死了。”

“碧梧......死了?怎么可能?”

阿鸢顾不得手上的疼痛,只觉得荒诞。

明明不久前还鲜活的人儿,怎么说没就没了呢。

“是真的,我亲眼看到二爷身边的福才将她抬了出来,她身下流的血将二房的院子都染红了。”

春桃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,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,魂都吓丢了一半。

“......就没说她是因何死的?”阿鸢追问。

春桃摇头,“奴婢不知。”

“知道了,出去吧。”

阿鸢摆摆手,眼神有些黯淡。

她虽和碧梧向来不对付,但一条人命突然没了,她心里也并不好受。

窗外梧桐发了新枝,有一对喜鹊落在上面,叽叽喳喳好不热闹。

阿鸢坐在窗边,呆愣愣看着外面,直到夕阳落下。

傍晚时,春桃过来掌灯,也带来了一个稀罕的客人。

“阿鸢。”

来人一身素衣,外面罩着一件灰色的斗篷,怀中抱着一个小包袱,期期艾艾朝窗边的女人唤了一声。

阿鸢扭头,没想到是她过来,福了一礼,“秋姨娘。”

秋雯连忙将她扶起来,嘴边扯了抹苦涩的笑,“都是自家姐妹,何必在乎这些虚礼。”

再说她也只是卫琮的妾室,比不过阿鸢的体面。

“碧梧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,她向来争强好胜,没想到落得这样的下场......”

秋雯说得哽咽,低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。

“那孩子已经成型了,却被生生捣了出来,她那么怕疼的人,第一次求我护着她,可我又是什么身份,主子命令的事,哪里是咱们当奴婢的能置喙的。”

只有在阿鸢这里,她紧绷的弦才敢松下来。

阿鸢心口一震,这才明白了真相。

原来碧梧两个月前怀了身孕,她本想母凭子贵,在二爷面前邀邀宠,哪想到几个妾室的小日子赵婉都掌握在手中,她两个月没来便有婆子报到赵婉耳朵里。

卫琮体弱,子嗣艰难,小妾们都是担着开枝散叶的责任。

可赵婉最是个善妒的,平日卫琮荒唐些便罢了,可孩子必须从她这里出。

碧梧怀孕,已经是犯了大忌。

赵婉不敢明面动手,便捉住她跟卫琮小厮调笑的证据,污蔑她偷情。

高门大院,多得是兵不见刃的手段。

尤其卫琮平日玩得花样出格,碧梧跟小厮本就不清白。

如今被捉了奸,他自己也生疑,自然是依着赵婉。

碧梧被两个粗使婆子压在地上,用擀面杖生生捣烂下*身,那胎儿混着鲜血,被捣出来。

秋雯打着颤儿,抱紧了怀里的包袱。

“阿鸢,姑姑说得对,高门大户看着繁华,内里却最是藏污纳垢,碧梧的今天或许就是我的明天,我们都是无根的人,死了也不过是一张破席子卷了丢到乱葬岗,我不怕死,只求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,不求大富大贵,只求爹娘疼爱,不用再受这颠簸之苦。”

她苦笑着,将包袱递给阿鸢。

“里面是碧梧的几件衣裳,我那有二太太的人盯着,留不住,还请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帮她立个衣冠冢,若觉得为难,便替我......烧了吧。”

碧梧喜欢艳色,衣服大多是桃红柳绿,她虽刻薄,可性子却像一团火,这样的人死后却连份体面都没留下。

阿鸢看着手中的包袱,心中说不出的滋味,“我答应你。”

秋雯哽咽,眼中又落下泪来,“谢谢。”

“往日我和碧梧欺负你,有今日的下场也是我们活该,不过是伺候人的玩意儿,争来争去也不过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,阿鸢,守住你的心,好好活下去。”

她深深看了眼阿鸢包成粽子的手,转身离去。

屋外带进来一阵风,烛火摇曳间阿鸢眼前雾意朦胧。

碧梧往日鲜活的模样从她眼前闪过,阿鸢喃喃道,“我会的。”

她会好好活着,守好自己的心。

碧梧的死在侯府并未掀起任何水花,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死了便死了。

二房又抬进去新的瘦马,赵婉依旧是往常那副明艳的模样。

只是玉清院更安静了。

阿鸢终于赶在第七天凌晨绣好了屏风,一双手布满了血痕,抬都抬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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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远来送炭盆时,阿鸢刚要睡下,春桃端着进来,脸上是压不住的得意。

“前院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婆子故意克扣主子的炭火,还好世子爷回来了,怕主子冻着,这不立马就让长远把炭盆送来了。”

春桃性子火爆,又是侯府的家生子,从来没受过这委屈。

原以为自己跟了个妖媚的主子,会在府中呼风唤雨,哪想到这主子是个面性儿的,谁也不得罪,如今是什么脏的臭的都敢欺负了。

阿鸢扯了扯唇角,她又何尝不想强硬一点,可自己身份卑微,背后又没有倚仗,若真仗着卫循的宠爱得意忘形,下场只会更惨。

何况,卫循对她并无感情。

自己不过是他每月两次暖床的工具罢了。

阿鸢低头揉了揉酸软的手腕,轻声吩咐春桃,“将我的针线筐拿过来。”

“主子,夜深了......”

春桃脸上的表情顿住,站在那不想去。

那针线原就不该主子做,府中又不是没有绣娘,凭什么二太太要把针线活都交给她家主子。

“无碍,我睡不着,就缝两针。”

阿鸢语气依然温柔,态度却坚定,春桃知道拗不过她,只得跺跺脚转身去拿。

哪里是睡不着,二太太要得急,主子已经接连熬了三个大夜了,今日又伺候了世子爷,这会儿不知道多累呢。

春桃吸了吸酸涩的鼻子,越发替自家主子感到委屈。

凭什么二爷房里的小妾养尊处优,她家主子就处处受气,若跟世子爷说了,二太太肯定会收敛。

可每次她要去告状,主子都会拦住她,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严厉。

主子说了,只要她敢告状,就将她从玉清院赶出去。

她三年前就认定了主子,自然不敢去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受气。

春桃取来针线筐,又将灯芯拨亮了一些,自己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床边陪她一起缝。

小丫鬟鼓着嘴,表情愤愤,阿鸢让她去休息的话堵在口中,起身拿了件毛领大氅披在她身上,“那你帮我理线。”

春桃虽还气着,但手却听话,气呼呼把绣线理顺。

阿鸢看了两眼怕她羞恼,很快便转过头去,只是唇角微微勾起。

还好在这偌大的宅子里,还有春桃陪着她。

窗子开了条缝,烛光被吹得摇曳,窗户上映照出主仆两人的身影。

阿鸢学的是苏绣,针法活泼、绣工细致,最擅长绣花鸟。

她自五岁进了扬州春烟楼,这刺绣已经学了十年。

春烟楼调教瘦马不仅是在皮相,还有技艺,只是大部分瘦马都选了唱曲跳舞这些以色侍人的本领,吃不得刺绣的苦,到最后只有阿鸢坚持了下来。

她低头拿起绣了一半的袜子,二太太赵婉喜欢牡丹,特意叮嘱她衣袜都要绣上。

牡丹花瓣繁复,颜色又多,每朵都要耗费她半天的精力。

阿鸢原本还想拖一拖,但今日卫循来送炭盆的事很快就会传到二房的耳朵里。

如今是二太太管家,克扣炭火也定是她的主意,她是卫循的嫡亲嫂子,卫循打了她的脸,她自然不敢跟卫循计较,但少不得来刁难她。

阿鸢怕麻烦,宁愿自己辛苦些让人抓不到把柄,也不愿惹出乱子闹到卫循跟前去。

三年前她刚进玉清院,卫循就已经敲打过她,饶是今日她都记得男人当时冷淡的语气。

“既进了府就安分些,平日伺候好母亲,友善兄嫂,我公务忙,没空应付你的麻烦。”

当时的阿鸢将满十五,还存着少女怀春的心思,卫循又是京城难得的俊俏郎君,予他做通房阿鸢是欢喜的。

只是卫循这番话就像一桶冰水从阿鸢头上落下,彻底打消了她的旖旎心思。

三年来她谨小慎微,在侯府如履薄冰,受再多的委屈也没想着给卫循添麻烦。

她什么也没有,但这颗心还能守住。

主仆两人忙活了半夜,才将这六套衣袜都绣完。

针线收起的那刻,阿鸢眼前晕眩发黑,差点栽下床,还好有春桃在旁边扶住了她。

“主子这是何必呢,明明就是跟世子爷一句话的事儿......”

小丫鬟恨铁不成钢,阿鸢却勉强勾了勾唇角,不置可否,“不早了,你快去睡吧,我缓缓就好。”

她以前的日子比这苦多了,如今只是熬两天夜,身子倒是娇贵起来了。

阿鸢心中划过自嘲,比起春桃的怒气,她真没觉得委屈。

如今能安稳的活着,她已经很满足了。

春桃替她揉了会儿眉心,见她脸色没那么难看,才退出去。

烛火熄灭,房门被带上,屋里重新恢复平静。

阿鸢今日累极,强撑着才把衣袜绣完,此时脑袋刚沾了枕头,便沉沉睡了过去。

只是她睡梦中并不安稳,梦中是漫天的火光,耳边充盈着哭嚎声。

谢父谢母的胸口插着箭倒在地上,年仅五岁的阿鸢扑在他们身上哭哑了嗓子。

“爹......娘......”

谢母用着最后一口气推开她,“阿鸢快跑,答应娘......活下来。”

话还未说完,远处又射来一支箭,正中谢母心口,鲜血喷洒在阿鸢脸上,刺目又滚烫。

她呆愣住,看着远处的马跑过来,脚上像镶了钉子,抬不动分毫。

然而母亲的话萦绕在耳边,阿鸢来不及悲伤害怕,强迫自己逃,可五岁的孩童又怎能跑赢烈马,很快她就被土匪抓住甩在马背上。

那土匪粗鲁的擦干她脸上的血迹,看到阿鸢的样貌,土匪眼前一亮。

“好漂亮的女娃,看来能卖个好价钱!”

乱世的女子就是商品,而青楼楚馆就是出价最高的货主。

阿鸢被卖进烟雨楼,成为待价而沽的羔羊,只等养熟卖给新的客人。

十年的瘦马生涯,阿鸢时刻谨记母亲的话,再苦再难也要活下来。

可再多的承受也有极限。

谢家的大火和烟雨楼的鞭子冷水在梦中来回交替,阿鸢蜷缩在被子里,泪水沾湿了枕头。

“娘,阿鸢活得好累。”

“阿鸢想回家......”


他家主子会喝醉?不会是周翰林下药了吧?

长远表情凝重,就要拔剑将周砚拿下。

卫循低头捂着嘴轻咳一声,长远拔剑的手移开,连忙上前扶住他。

“爷,您怎么喝了这么多......”

周砚搀扶着他另一边,见长远问起,笑着解释道,“我和卫大人一见如故,免不了多喝了几杯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长远明显不信。

“是周某的错,自然要周某护送卫大人回府。”

“不......”长远没想到周砚竟然要送他们,连忙拒绝,可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手心便被捏了一下。

长远会意,知道这是主子给自己提示呢。

“那......那好吧,劳烦周翰林了。”

安宁侯府离景园并不远,到家时卫循身上的酒气还未散,这也让周砚提起的心落了下去。

只有卫循醉着,他后面的计划才能正常进行。

周砚跟着长远将卫循扶进了外院,卫循的院子和他的人一样,冷清简洁,周砚环顾一周,突然开口。

“卫大人身边伺候的人呢?”

“您是想问院里的丫鬟婆子吧?”长远边给卫循脱去官服,边回话,“我家大人不习惯那么多人伺候,身边用惯的只有我一个。”

“哦?那姨娘也不在吗?”

周砚攥着手,语气小心翼翼。

长远此时难得机灵一回,“您这话说的,我家爷一身酒气,哪里舍得让谢主子伺候啊。”

所以,他注定见不到阿鸢了?

周砚眼中闪过失落,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,“既然卫大人已经到家,那周某便走了。”

“小的送您。”

长远起身,周砚摆了摆手,“不必,你伺候好你家主子即可。”

“那小的让下人带您出去。”

长远叫来郑嬷嬷,周砚跟着她往外走。

这边两人刚出门,卫循便从榻上起身。

他清明的眼神哪里有一点醉意。

“爷?”

长远不知道周砚的身份,自然不懂自家爷为何装醉。

卫循脸色冷着,未解答他的疑惑,开口道,“备水,让阿鸢进来伺候。”

......

周砚跟着郑嬷嬷走到二道门处,往里便是玉清院。

他脚步顿住,似不经意的提起,“这院子清静,住的是何人?”

郑嬷嬷头次见主子有客上门,以为他是主子的好友。

“回大人的话,这里住的是我家世子爷的院里人。”

“哦?”周砚脚步放得更慢,眼神落在玉清院迟迟不舍得移开。

“听闻卫大人对妾室十分宠爱,可是真的?”

郑嬷嬷眼露诧异,实在是周砚这话有些逾矩,可周砚迫切想知道阿鸢的消息,所有人都告诉他阿鸢过得很好,可若不能亲眼看见,他绝不会相信。

他了解阿鸢,那是个吃再多苦也不会说出来的人。

他怕她受委屈。

郑嬷嬷收回眼神,心中已经升起戒备,“自然是真的,我家大人虽性子冷淡,可对谢主子却是极好。”

长远是她的干儿子,沈家的事她可是一清二楚,沈娘子不过让谢主子烫到手,世子爷便将沈大人养外室的隐秘给捅开了。

现在沈家名声臭的不行,连沈娘子也跟着名声大减。

别人不清楚,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最知道世子爷有多护短了。

“是吗......”

周砚喃喃自语,又往玉清院看了一眼。

即使卫循对阿鸢好又如何,他到底给不了阿鸢名分。

与其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,不如放手让她飞。

周砚敛下眸子,遮住眼里的戾气,他早晚会带阿鸢走的。

阿鸢,等我。

......

玉清院。

今晚阿鸢睡得晚一些,她手中的屏风绣了一半,已经能看出花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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