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销书籍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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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橘子软糖
  • 更新:2024-04-21 19:31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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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,谢鸢卫循是作者“橘子软糖”笔下的关键人物,精彩桥段值得一看: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,生的冰清玉洁,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。后来被卖进侯府,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。才开始,世子爷并不疼我,很少踏进我的院子。我小心伺候,不敢奢求太多,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。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,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,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……...

《畅销书籍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精彩片段


二房。

赵婉听了碧梧的话,气得摔碎了一个杯子。

“她真这样说的,你没骗我?”

那小贱人哪来的胆子反抗!

碧梧急忙摇头,“千真万确!她让太太去找世子爷,有世子爷开口才做二房的绣活。”

“好好好!”

赵婉直接被气笑,“这是有人给她撑腰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了,行,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
阿鸢再不济也是卫循的人,她搬出卫循来,赵婉明面上确实拿她没办法。

碧梧原本还等着赵婉为难阿鸢,哪想到她听到卫循的名头就退缩了。

碧梧气得跺脚,却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是心里越发嫉恨阿鸢。

从赵婉房里出来,守在旁边的小厮就贼眉鼠眼的将碧梧叫住。

“碧姨娘,二爷正叫您呢,秋姨娘也在。”

他是卫琮身边伺候的人,平时跟着卫琮学了不少花样,碧梧见到他心里就恶心,可面上却不能得罪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碧梧娇笑一声,扭着身子进了内室。

大冷的天她只穿了件粉色的薄袄,紧绷绷的衬着那腰细臀翘,小腰扭起来如水蛇一般。

小厮看直眼,轻啧一声,啥时候爷能赏他玩玩就好了。

不过他家二爷就是个镴枪头,每次都要两人伺候,却是有心无力,这俩娇滴滴的小妾还没体会过男人的好呢。

等旷得久了,说不定就想起他了。

小厮奸笑一声,搓搓手也跟着钻了进去。

内室里很快就响起男女暧昧的调笑声,外面的丫鬟婆子都只做听不见,安分做着自己的事,只是那眼中却流露出鄙夷。

这二房真是藏污纳垢,一窝子男盗女娼,白瞎了安宁侯府的清名。

......

“嬷嬷,你明日就派人去接映雪吧。”

听了碧梧的汇报,赵婉紧咬的口还是松了。

她虽不愿意让表妹苏映雪压自己一头,但更看不惯阿鸢恃宠而骄的模样。

这还只是个小通房,就敢依仗卫循来反抗她了,若换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嫁进来,她难道真要让出管家权?

赵婉可不愿意。

“是。”

陈嬷嬷早盼着她想通,现在赵婉松口,她连忙领命出去。

......

阿鸢对二房的心思一无所知,她膝盖的伤并不严重,卫循替她将淤血揉开就好的差不多了。

只是春桃谨遵卫循的吩咐,不让她下床,阿鸢躺的无聊便让春桃将自己的针线筐拿过来。

“主子你伤还没好,怎么又做绣活,二太太那里不是已经推了么?”

春桃不想她劳累,阿鸢抿唇笑了笑,“天马上要暖和起来,世子爷身上的衣袍也该换了,我躺着也没事,正好给他做出来。”

她说话时眼神亮亮的,仿佛怀春的少女,春桃口中反驳的话立马咽回去。

“那我去给主子选布料,世子爷喜欢穿深色,去年老夫人赏了一匹云锦,正好适合做春衣。”

玉清院难得能收到赏赐,这云锦还是黑色的,显然老夫人是赏给阿鸢给卫循做衣裳的。

只是从前阿鸢不懂得巴结卫循,将这料子压在柜子里积灰,如今总算是开窍了。

春桃送来料子,又妥帖备好茶水,在一旁帮着阿鸢裁剪。

卫循的尺寸都是阿鸢夜夜丈量过的,不用标尺就能剪出来。

她绣活本就利落,又盼着卫循能早日穿上,所以一件衣袍只用了四五天就做好了。

“主子,我们现在给世子爷送去吧。”

春桃见阿鸢要将做好的衣袍收起来,连忙劝道。

她家主子温婉体贴,可在争宠上面却欠缺了许多,若换了别人家的妾室,早就拿着绣活去爷们面前讨赏了。

阿鸢攥紧手指,眼中闪过一抹挣扎。

她向来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,卫循每月来她院里两次,有时候忙起来可能一次也来不了,但阿鸢从来没抱怨过,也没去过他院里。

她恪守自己作为通房的本分,生怕越了规矩。

但此时看着精心做好的衣袍,阿鸢突然想见见他了。

“好。”

玉清院离外书房只有一道门,阿鸢主仆走过来不过花了半刻钟的功夫。

卫循不习惯丫鬟婆子伺候,外书房只有长远和两个小厮,但此时却从书房走出个容貌娇俏的姑娘。

她穿着杏黄的袄裙,脸上敷着粉,柳叶眉樱桃嘴,手搭在丫鬟腕上,趾高气昂的停在阿鸢面前。

“你便是循哥哥那个通房?果然是狐媚子脸。”

苏家和赵家一样都是七品小官,但苏映雪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,性子养得骄纵,如今又有赵婉许她嫁给卫循,还没进门就将阿鸢看为眼中钉。

阿鸢脚步顿住,不懂眼前这个姑娘为何要刁难她。

苏映雪冷哼一声,“我马上就要嫁给循哥哥,你若敢勾引他,看我不将你发卖出去!”

为了见卫循,她头上戴满了钗环,午后的阳光落下来,刺得阿鸢眼眸一涩,险些落下泪来。

苏映雪的话仿佛在她心上重重敲了一锤,她顿住的脚步都再难抬起来。

卫循竟然要......娶妻了么?

“谢主子,春桃,你们怎么来了,快进来!”

长远正听卫循的吩咐将苏映雪送来的补汤丢出去,开门就看到阿鸢主仆。

他脸上的嫌弃变成惊喜,连忙迎两人进来。

刚才世子爷被那表小姐烦得不行,现在见了谢主子肯定会高兴。

苏映雪听到门响声就带着丫鬟跑了,她还没进门,教训起卫循院里的通房,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,等她嫁给卫循再好好收拾这个狐媚子。

阿鸢脸色白得像张纸,浑身似失去了力气。

她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气,艰涩的摇了摇头,“不进......”

去了。

然而她还没说完,就被春桃接过话头。

“主子熬了三个大夜给世子爷做了件袍子,想让世子爷试试呢。”

“那敢情好,谢主子绣工出色,爷肯定喜欢。”

长远殷切将书房门打开,阿鸢是不进也不行了。

她迈着步子艰难踏进去,此时的心情和来时已经完全不同。

那些隐秘的欢喜早已荡然无存。

小说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遇见阿鸢之前,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。

即使是妻子,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。

他会给她体面,给她管家的权利,但唯独给不了爱。

可对阿鸢,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,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,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?

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,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,自然不会恃宠而骄,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,后院自然无忧。

卫循从小天资聪颖,习惯了去掌控一切,可他不知,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。

烛火闪烁间,男人箍着她的腰,黑眸涌动。

“阿鸢,我是谁?”

阿鸢咬着唇,娇声欲泣。

“......爷......您是......世子爷......”

海上掀起巨浪,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。

“恒之......阿鸢,唤我恒之。”

卫恒之,卫循的字,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。

阿鸢昏昏沉沉,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,她不配。

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,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。

她微微敛眸,将眼底的痛楚掩去,抬起手臂,低声求饶。

“世子爷,您疼疼阿鸢......”

卫循使出浑身解数,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。

他低头,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,嗓子哭得都要哑了。

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,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,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。

他心尖一痛,低头吻上她的唇。

......

次日阿鸢醒来时,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。

卫循本就很少留宿,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。

阿鸢抱着被子起身,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,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。

“春桃,给我倒杯水来。”

她倚在床头,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。

青纱帐被撩开,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,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。

温热的蜜水入喉,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。

“还要吗?”

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,猛地抬头望去。

“......世子爷,怎么是您,春桃呢?”

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,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?

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,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。

阿鸢确实渴极了,卫循不开口,她也无法问出答案,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。

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,越发显得红润。

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,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。

许久,他才收回手。

“春桃在外面,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,你替我更衣。”

说完,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。

阿鸢接过,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。

昨日她被卫循训斥,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,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。

如今他特地拿回来,还守着她醒来换上,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。

为何他要这样好,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,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。

“是。”

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,起身披了件外衣,赤足站在地上。

冰凉的寒意传来,她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
卫循眉峰下压,伸出手臂将她抱起,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。

“爷......”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。

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“就这样穿。”

主子的吩咐,阿鸢向来不敢违抗。

她忍着羞耻,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,换上她新做的。

“够了!”

外袍已经穿了一半,卫循便已将她推开。

他为难阿鸢的法子,到底只折磨了自己。

“我自己来。”

卫循移开她的手,几下便将衣服穿好。

他低头扯了扯嘴角,心头划过一抹无奈。

遇到阿鸢,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。

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,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。

“去床上再睡会儿,昨晚不是哭着喊累。”

“世子爷!”

阿鸢踮起脚尖,伸手捂住男人的唇,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,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。

“我没有......”

卫循轻笑一声,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。

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,最后落下一吻。

“是,你没有,都是我冤枉了阿鸢。”

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,眼中浮起雾气,心里也多了委屈。

“爷不要打趣我。”

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。

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,她的心就硬下来。

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,只以为她脸皮薄,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。

“好,你睡吧,我走了。”

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,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。

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,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。

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,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,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,或许哪天卫循腻了,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。

阿鸢低头,眸中划过一抹苦涩,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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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桃进来时看到阿鸢六神无主的模样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。

“主子......”

阿鸢缓慢抬起头,水润的杏眼泛着红肿,“跟朱嬷嬷说,荷包不用卖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?”春桃知道自家主子缺钱,平日除了老夫人和二太太那边的绣活,这几个荷包都是她咬牙熬夜绣出来的。

“......世子爷发现了。”

.......

自从那日过后,卫循半个月都没踏进过阿鸢的院子。

不只是长远,官署的同僚们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。

“卫大人,案子有结果了!”

齐少尹拿着案宗激动的走过来,完全没受卫循的情绪干扰。

“四位受害者都去过锦绣阁,我怀疑凶手跟锦绣阁有关系!”

陶寡妇是锦绣阁的常客,而双胞胎姐妹也是在锦绣阁买的针线,加上刘娘子的荷包,看似毫不相干的四个人完美串联起来。

“多亏了卫大人机敏,不然我们也想不到从荷包上寻找线索。”

齐少尹一脸崇拜,然而卫循的脸色却不好看。

他这些天晾着阿鸢,想让她主动认错,可阿鸢窝在院子里,门都没出过。

是了,她本就是个小骗子,以往的乖巧也都是装出来骗他的。

唯有他信了,还想着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,好让她免受苛责。

如今想来,自己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。

卫循的眸子倏地冷下来,声音凌厉,“抓人!”

锦绣阁的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,姓秦,旁人都唤她三娘。

秦三娘是十年前来的京城,她无儿无女,丈夫也早逝,靠自己在京城盘活了这家绣铺。

京城有名的绣铺不知凡几,锦绣阁并不惹眼,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家铺子会跟少妇失踪案扯上关系。

“官爷,我们就是小本生意,平日都安安分分的,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。”

秦三娘扭着腰肢,讨好的朝卫循几人说道。

可卫循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,齐少尹又是个心中只有公务的书呆子,她的媚眼注定要抛给瞎子看。

“有没有犯法查了就知道,搜!”

卫循一声令下,京兆府的官兵就冲了进去。

锦绣阁的客人们早就被疏散干净,除了秦三娘和一个伙计,里面再无其他人。

见官兵们浩浩荡荡冲进去,秦三娘脸都白了。

“官爷,里面真的没有,你们别搜了......”

可官兵们又怎么会听她的。

锦绣阁不大,前面的绣铺搜完,并未查到什么。

领头的官兵过来求卫循的指示,卫循看了眼秦三娘强自镇定的神色,沉声开口,“搜后院。”

“嘭!”

闻言,秦三娘双腿一软,撞翻了身后的绣架。

“完了,完了......”

后院是她和伙计平日住的地方,只有一间正厅和两间厢房,官兵们分开去搜,不足一盏茶的功夫,就有了发现。

“大人,秦三娘的寝居有密道!”

卫循和齐少尹相视一眼,两人脸色皆沉下来。

密道就在秦三娘的床下,若不是卫循吩咐过犄角旮旯都不许放过,官兵也不会发现这里。

床板掀开,一道石梯出现在眼前。

“大人,我们下吧。”

林豹见卫循要下去,连忙将人拦住。

“不用争了,你和我都下去。”

“那我也去!”

齐少尹不甘落后,最后三人都踩上石梯。

林豹提灯走在前面,卫循齐少尹殿后。

密道又窄又长,一下来便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。

卫循凝眸,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。

又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,密道前面突然开阔,三人眼前出现一个房间。

房间不大,石头砌的墙壁上放着几支火把,还有各种鞭子、镣铐之类的器具。

而在那些器具上正赫然绑着四具女尸。

因着天气冷,尸体并没有腐烂,但密闭的环境中还是散发着臭味,尤其四人生前都遭受过凌虐,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。

“呕!”

齐少尹没忍住,直接吐了出来。

“卫大人,这凶手该凌迟处死!”

两人在京兆府办案多年,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凶犯。

想到四人的遭遇,齐少尹身子都在颤抖。

“放心,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!”

卫循回头看了四具女尸一眼,带着林豹和齐少尹回到锦绣阁。

事情败露,秦三娘早已经被吓破胆,“官爷,人不是我杀的,跟我没有关系,你们要抓就去抓别人......”

卫循盯着她,黑眸深不见底,迸发着刺骨的冷意。

“带走,问出背后主使是谁,若她不招......便用刑。”

任谁都看出,卫循是怒了。

天子脚下,有人用残忍手段迫害良家女子,若不查出凶手,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要遭殃,京兆府的名声也要毁于一旦。

......

“卫大人,你觉得凶手会是谁?”

齐少尹闻了半天冰片,人才舒服了些许。

他边捂着鼻子,边和卫循探讨案件。

卫循深眸微敛,能在京兆府眼皮子底下作案的人定是权贵之流,锦绣阁不过是个幌子罢了。

而能躲过京兆府眼线的就更少之又少,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。

卫循转身看向皇宫的方向,脸色第一次染上凝重。

就是不知,凶手是其中的哪位了。

......

阿鸢这些日子都在提心吊胆,就连做梦都是卫循冷脸怒斥她的模样。

“主子,要不您去求求世子爷吧,万一他不生气呢?”

春桃看不得自家主子患得患失的模样,这些天世子爷不来,侯府的那些下人又在看菜下碟,连厨房都敢送来残羹冷炙,更别提二太太的嚣张气焰,竟然使唤主子给苏映雪做绣活。

阿鸢手指绞着帕子,心中已经有些松动。

她还要在侯府生存,自己吃些苦头便罢了,不能连累春桃,尤其是她老子娘朱婆子还因为自己丢了活计。

阿鸢胸口苦涩,之前春桃瞒着不说,她还是从洒扫丫鬟口中得知的。

她平日最不愿给别人添麻烦,如今听了朱婆子的事,自然坐不住了。

“好,我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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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通房—脸关心他的模样,让卫循心中更加快慰,“嗯。”

打到的猎物很多,其余的长远让吴老三父子拿去厨房,赏给庄子里的下人们,他留了—只鹿—只兔子,烤好去春桃面前献殷勤。

主子之间的误会解除,春桃也对他有了好脸色,“没想到你手艺也不错。”

小姑娘捧着烤兔肉吃得满嘴流油,长远拿出手帕给她擦嘴,还不忘臭屁的点头,“那当然,也不看我是跟谁学的,世子爷烤肉的手艺我可是学了八成呢。”

旁人不知道卫循烤肉好吃,作为他的贴身小厮,两人办差时没少在外面风餐露宿,都是靠这手艺饱腹的。

“呸!你哪里能跟世子爷比。”

春桃朝他做了个鬼脸,可心里却信了他的话,只是世子爷的手艺只有自家主子能吃到,就是不知那烤乳猪有多好吃了。

春桃想着,手中的兔子都觉得不香了。

阿鸢等卫循吃完,递上自己的帕子,男人优雅的擦完嘴,也没将帕子还回去。

见女人温柔小意的模样,他揉了把阿鸢的头,“今晚我不回来了,你好好休息,药......别忘记上。”

没有卫循,阿鸢夜里睡了个好觉。

可她不知,庄子外的皇家猎场,男人正经历着凶险。

“爷,您先走吧,这里留给我!”

主仆两人—身黑衣,脸上也用黑布蒙面,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出身形。

长远持剑拦着近身的侍卫,低声求卫循离开。

这里守备太多了,比他们预料的要多了—半。

光凭他们两人想杀进去,简直是难上加难。

“闭嘴!”

卫循沉声呵斥,手上的动作更加凌厉,刀光剑影血色弥漫。

长远被他带动,也咬着牙冲上去。

猎场的侍卫都是兵营里出来的,个顶个的好手,但饶是这样,也挡不住他们。

“爷,这有个口子。”

“你殿后,我冲进去。”

主仆两人配合默契,长远挽了个剑花,又是几人倒下,卫循也趁机潜入猎场中。

今日是守卫最松的时候,皆因里面正酒池肉林开着宴会。

二皇子景王跟他的表弟丞相之子苏文轩,—人搂着两个貌美的妇人坐在大殿中。

那几个妇人都只身披薄纱,身子若隐若现,而大殿中间还有美貌妇人翩翩起舞,丝竹入耳,好不萎靡。

“表哥,我这次找的女人怎么样,够劲吧!”

苏文轩搂着女人的腰,将她手中的美酒—饮而尽,肥胖臃肿的脸上满是淫邪。

景王也不遑多让,叼着妇人手中的果子,咂咂嘴道,“勉强还行吧,比不上之前的。”

苏文轩—脸讪笑,“毕竟之前那些是良家妇人,折腾起来有意思,这几个巴不得贴上来,自然少了些趣味,等风头过去,我再给表哥物色美妇。”

景王是当今圣上的二子,母妃是宫中最受宠的苏贵妃,舅舅又是当朝丞相,在这朝中即使太子也要避他锋芒。

他横行霸道惯了,向来是恣意妄为。

怀中妇人身上被他掐出几道指印,疼得那妇人脸色发白,却不敢出声求饶,只能咬牙忍着。

景王最爱妇人这副被凌虐的模样,心中的残暴也有了宣泄口。

他手中拿起扇子,在妇人胸前、腰腹拍打,扇子是紫竹做成,打在身上像被打了板子—样疼,血迹斑斑更显残忍。

两个妇人都受了辱,景王才出了心口的气。

“哼!若不是那卫恒之多管闲事,本王又何必躲在京城外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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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足的日子比想象中要好过很多,除了不能出门外,对她并没什么影响,而且不用去慈安院请安,也不用伺候卫循,阿鸢其实是轻松的。

她也有了更多时间做绣活。

虽被囿于后院,但阿鸢从未耽搁过绣技。

教她的姑姑说过,女子只要有立身的能力,不管处于什么困境,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。

这句话也时刻警醒她不要偷懒,以色侍人终不长久,她必须有活下去的本领。

“谢娘子,世子爷让您过去。”

郑嬷嬷去送周砚,来请阿鸢的便换了个生脸的婆子。

阿鸢不知这么晚了卫循叫她做什么,可主子的话她不能不听,尤其那人是最霸道的卫循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她简单收拾后,便跟着婆子出门,春桃也想跟着,被她劝住。

“院里需要留人看守,你就别跟着了。”

主要她不知道卫循的目的,也怕男人生着气迁怒春桃。

小丫鬟性子急,惹怒主子她护不住她。

“是。”春桃应声答应,眼睁睁看着两人出门。

侯府里点着灯,婆子在前面也提着灯笼,路照得很亮,自然也照到了二道门处过去的身影。

周砚的样子是印在她脑海中的,即使只看到一张侧脸,阿鸢也立马认了出来。

他怎么会在这?

阿鸢心里一紧,上次相遇她便看出来周砚从未停止寻找她。

如今出现在侯府,是不是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?

那卫循呢,他知不知道......

阿鸢怀着忐忑来到卫循的院里,推开房门,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,内室中还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
婆子从架子上取下一张干净的帕子递给她,“世子爷在里间沐浴,谢娘子过去伺候吧,他今日喝了酒,您伺候的精心些。”

“......是。”

阿鸢接过,提步进了内室。

卫循半裸着上身坐在浴桶中,他闭着眼,窗子半开着,有温热的晚风吹进来。

京城已经入了春,天气热起来,院子里的花也相继盛开。

晚风携着花香,混着水汽,给内室平添了暧昧的气氛。

阿鸢脚步放轻上前,将帕子打湿落在男人肩头。

卫循自然不是真的睡着,外面的声音他都在听在耳中,此时阿鸢进来,他倏地便睁开眼。

“爷?”

阿鸢低头正好与他对视,她心头一紧,下意识唤了一声。

小通房惶恐的模样惹得卫循凝眸,她就这样怕他?

还是说情夫出现,她便不愿意跟着自己了?

卫循不想承认他嫉妒的发疯,胸口像灌了坛醋般酸的不行。

“过来。”

他按住阿鸢落在他肩膀的手,将人拉到身前。

木桶氤氲出水汽,模糊了小通房的模样。

卫循泡久了,难免酒意上头,他勾着小通房的腰,声音冷沉。

“谢鸢......你有心吗?”

他对她那般好,怕她今后被人欺负,便想着娶个宽容大度的妻子,让她在后宅过得舒服些。

可是她呢,处处骗他便罢了,如今还冒出来一个老情人。

卫循冷笑,掌心紧紧贴着她的胸口,想从这里找到答案。

阿鸢咬着唇,眸子含着恐慌。

卫循问她有没有心,她自然是有的,只是交付出去的心被践踏过,她已经不敢再将心口打开。

“爷,您喝醉了。”

小通房低眉顺眼,温温柔柔,可却让卫循心间升起一股无名火。

周砚就像他心尖的一根刺,只要他存在一天,这根刺就拔不掉。

或许是已经知道小通房的温顺是装的,再看她此时乖巧的模样,卫循也会下意识怀疑,她这次又想怎么哄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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