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读佳作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
  • 畅读佳作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橘子软糖
  • 更新:2024-05-05 19:13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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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版古代言情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,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,可见网络热度颇高!主角有谢鸢卫循,由作者“橘子软糖”精心编写完成,简介如下: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,生的冰清玉洁,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。后来被卖进侯府,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。才开始,世子爷并不疼我,很少踏进我的院子。我小心伺候,不敢奢求太多,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。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,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,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……...

《畅读佳作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精彩片段


春桃将屏风送去外书房,长远接过来。

这七日她陪着阿鸢熬夜,此时眼睛都是红的。

长远戳了戳她的额头,逗弄道,“怎么?晚上摸耗子洞去了,眼睛红成这样?”

春桃心里正存着气,自家主子为了这块屏风手都要保不住了,长远还有心情打闹。

她冷哼一声,“我倒有这闲心便好了,真以为双面绣简单,随随便便就能绣出来,赶紧拿着屏风去巴结你新主子吧,管我死活做什么!”

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,将长远都震住,“你......你这话什么意思!”

不过是个玩笑话,怎么还急眼了呢。

春桃才不跟他争论,主子的手还等着她上药呢。

春桃送完屏风就飞快离开,徒留长远气得鼻子冒火。

“绣好了?”

书房里,卫循的心情并不平静。

他本以为绣活阿鸢会亲自送过来,毕竟以他这个通房的心机,自然不会放过邀宠讨好的机会。

可是阿鸢没有。

卫循神情微微恍惚,难道是他误会了?

长远闷声将屏风放在桌上,“绣好了。”

那屏风不过巴掌大小,刺绣图案却尤为精致。

正面是一幅仙女送蟠桃图,而背面又变成了青山不老松,可见刺绣的人用了不少心思。

卫循眉眼渐渐柔和,阿鸢到底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。

日后世子夫人进门,见她这样乖巧,自然会对她宽容大度。

卫循摆弄着屏风,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,“那丫鬟可还有说什么?”

长远知道他问的是阿鸢,下意识摇头,“春桃并未提及谢主子,不过她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,倒像是没睡过觉一样......”

当丫鬟的没觉睡,当主子的也好不到哪去。

“啪!”

卫循手中的屏风倒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他冷着脸起身,“去玉清院。”

......

玉清院中,春桃红着眼给阿鸢上药。

那日的烫伤便没养好,又带伤捏了这么几天的针,原本的血泡都溃烂了。

春桃将腐肉挑干净,涂上厚厚的药膏,阿鸢疼得掌心发颤,额角落下大滴的冷汗。

“主子若疼,便咬奴婢吧,奴婢皮厚。”

春桃撇嘴,泪珠在眼眶打转。

主子这样娇贵的人,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。

都怪世子爷识人不清,让主子吃了这么多的苦。

她心里怨怼,面上也忍不住带了出来。

阿鸢用干净的手背蹭了蹭她的头,“我没事的,你别担心。”

“怎么没事,您的手差点就废了!”

“谁的手废了?”

卫循进门便听到春桃这句话,他目光一懔,眼神落在阿鸢的手上。

主仆两人说话并未注意外面的声响,被卫循捉了个正着。

伤痕斑驳的手虽上了药,但依然能看出它的严重。

阿鸢手指缩了缩,想将手缩回袖子里,却被男人抓住手腕。

卫循微微躬身,居高临下的盯着她,语气凌厉,“怎么伤的?”

阿鸢沉默不语,寂静的屋内针落可闻。

卫循胸口像压了块石头,闷得生疼,他转头质问春桃,“你说!”

春桃早就忍不住了,主子受了这么多伤,世子爷现在才发现,就算替主子出不了气,她也不能让加害者好过。

“还不是沈......”

“春桃闭嘴!”

阿鸢阖上眼,颤抖的声音将她制止。

“没有谁,是我不小心弄伤的。”

沈秋瑜是卫循跟卫老夫人认准的世子夫人,绣活也是卫循做主替她接的,就算告状又有什么用,平白让春桃得罪几个主子。

她从卫循掌心中抽出手,藏在袖子里,脸上扬起乖顺的笑,“吓到世子爷了,是妾的错。”

小说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外面有鸟雀声,还有庄子里的孩童嬉闹声,比起玉清院的冷清,这里难得让她感觉到安宁。

......

皇家猎场外,卫循和长远潜伏在榕树上,茂盛的树叶遮挡住两人的身形,长远小声问道,“爷,您确定那杀害妇人的凶手就在里面吗?”

皇家猎场外人进不去,每年也只有秋狩的时候才打开,除了皇室的人,外人进去只有被格杀勿论的份儿,不怪长远怀疑。

卫循双手环胸,冷厉的眼神盯着里面,薄凉的唇微启,“确定。”

他也没想到凶手会藏在这里,可想到背后那人的身份,这藏身之地又显得不那么稀奇。

“可咱们进不去,他也不出来,这要怎么抓?”

长远抓耳挠腮,急得不行。

世子爷这次出门自然不只是为了玩,少妇凌虐案发生已经半年,可凶手迟迟未抓到,京城已经有些沸沸扬扬。

关乎着京兆府跟世子爷的名声,长远不能不上心。

两人又盯了片刻,将值班巡守的侍卫记清,卫循便挥手离开,“晚上再来。”

那位是色欲熏心的人,自然忍不了多久,他早晚会将人堵到。

卫循带着长远离开,两人并未直接回庄子,而是去山上猎了几只野物。

春桃好吃,长远便抓了几只野兔,还摘了个蜂巢,里面的蜂蜜香甜,最适合烤肉了。

而卫循更是不遑多让,不仅抓了只小鹿,还猎到—只乳猪。

等两人回到庄子时,手里满载而归的猎物让众人惊呆了眼。

“这山上竟然真的有野物,我还以为是庄子里的老人说谎呢。”

吴老三的儿子吴世峰连连称叹,庄子里不是没有猎户,但只去得了外围,再往里面就连路都找不到了。

尤其之前有人掉到陷阱里,被东西咬断了腿,后面就再没人敢进深山了。

男人都是慕强的,卫循看着柔弱书生的样子,武力值却不输卫侯爷,这—手便将吴世峰的小心思给震没了。

“这些带到厨房去收拾。”

卫循将猎物交给他,吴世峰应声接过,他还想去接长远手里的,但长远闪身拒绝,红着脸嗫嚅道,“我自己来就行,自己烤的也很香......”

他还要给那个小白眼狼烤肉呢,可不能交给厨房去收拾。

卫循见状也驻足脚步,略沉吟片刻便道,“收拾干净再送过来,将这院子升起火堆,我亲自烤。”

阿鸢这—觉睡得很不踏实,梦里断断续续都是卫循箍着她的腰欺负她的场景。

马车摇摇晃晃,车帘被风吹起又落下,外面的人也影影绰绰。

车轮碾到石头,猛地—震,男人的眸子染上猩红,紧紧凝视着她,阿鸢也猛地清醒过来。

“主子您醒啦?”

春桃听到动静,忙过来伺候她起身。

阿鸢神思尚还在梦中未清醒过来,浑身像被水洗过—般,难受的很。

她攥了攥袖口,缓了半天吩咐小丫鬟。

“将我那件素白襦裙取来,顺便打些水。”

坐了那么久的车,她身上都是汗。

春桃将东西取来,阿鸢没让她伺候,自己在屏风后脱了衣服。

早上的膝盖还肿着,卫循在那事上向来难以满足,阿鸢咬咬唇,眉间不免染上愁绪。

在侯府时,卫循不常来她院里,她还能勉强应付,现在两人在—处,她若应付不来该如何......

“主子,世子爷带人在外面烤肉呢,咱们也过去吧。”

阿鸢这边刚换完衣衫,春桃便—脸欢喜的跑进来。

双面绣又称两面绣,最令人惊叹的便是同一块料子能绣出不同的两面,相应的,它的绣法也极费工夫。

阿鸢入府三年,也只给老夫人绣过两块屏风。

沈秋瑜要得急,七日内想绣出块屏风,便是往常,阿鸢也要熬几个大夜,更别说她现在还伤了手。

春桃给阿鸢涂了药膏,又用白布包起来,她噘着嘴愤愤不平,“世子爷那么聪明的人,怎么就看不出沈娘子的虚伪,故意伤了主子的手不说,还让主子给她绣双面绣,真是好大的脸!”

她只恨没当众撕烂沈秋瑜的脸皮,给自家主子出口气。

阿鸢被她逗笑,苦中作乐曲了曲包得粗大的手指,潋滟的眸子只余清醒,“拆穿又如何,世子爷到底要娶妻的。”

没有沈秋瑜,也会有其他人,正如之前的苏映雪一般,没有哪个女主子能容忍她这个通房的存在。

她再安分守己,也只会被世子夫人忌惮,尤其还失了卫循的宠爱,往后安稳度日或许也成了奢求。

阿鸢敛下眼眸,吩咐春桃,“将之前给二太太做的鞋袜送过去吧。”

“主子?”

春桃不解,“不是说不送了么?”

二太太那样欺负主子,这六双鞋袜就是压箱底也不该送去。

阿鸢淡漠的笑笑,“去吧。”

今时不同往日,之前她妄想卫循会护着她,所以敢大着胆子反抗赵婉。

如今一连串的羞辱也让她看明白,男人的宠爱是靠不住的,她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置气连累春桃。

尊严这样奢侈的东西,她从落入春烟楼就没有了。

“是。”

春桃跺跺脚,拿着鞋袜气呼呼出去。

她去得快,回来的也快,只是回来时脸色惨白,眼神也没了神采。

阿鸢心里一突,以为她在二房受了欺负,连忙起身问道,“出什么事了?”

听到阿鸢的声音,春桃才渐渐反应过来,她慌忙抓住阿鸢的手,嘴唇不停地颤抖,“主......主子,碧姨娘死了。”

“碧梧......死了?怎么可能?”

阿鸢顾不得手上的疼痛,只觉得荒诞。

明明不久前还鲜活的人儿,怎么说没就没了呢。

“是真的,我亲眼看到二爷身边的福才将她抬了出来,她身下流的血将二房的院子都染红了。”

春桃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,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,魂都吓丢了一半。

“......就没说她是因何死的?”阿鸢追问。

春桃摇头,“奴婢不知。”

“知道了,出去吧。”

阿鸢摆摆手,眼神有些黯淡。

她虽和碧梧向来不对付,但一条人命突然没了,她心里也并不好受。

窗外梧桐发了新枝,有一对喜鹊落在上面,叽叽喳喳好不热闹。

阿鸢坐在窗边,呆愣愣看着外面,直到夕阳落下。

傍晚时,春桃过来掌灯,也带来了一个稀罕的客人。

“阿鸢。”

来人一身素衣,外面罩着一件灰色的斗篷,怀中抱着一个小包袱,期期艾艾朝窗边的女人唤了一声。

阿鸢扭头,没想到是她过来,福了一礼,“秋姨娘。”

秋雯连忙将她扶起来,嘴边扯了抹苦涩的笑,“都是自家姐妹,何必在乎这些虚礼。”

再说她也只是卫琮的妾室,比不过阿鸢的体面。

“碧梧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,她向来争强好胜,没想到落得这样的下场......”

秋雯说得哽咽,低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。

“那孩子已经成型了,却被生生捣了出来,她那么怕疼的人,第一次求我护着她,可我又是什么身份,主子命令的事,哪里是咱们当奴婢的能置喙的。”

只有在阿鸢这里,她紧绷的弦才敢松下来。

阿鸢心口一震,这才明白了真相。

原来碧梧两个月前怀了身孕,她本想母凭子贵,在二爷面前邀邀宠,哪想到几个妾室的小日子赵婉都掌握在手中,她两个月没来便有婆子报到赵婉耳朵里。

卫琮体弱,子嗣艰难,小妾们都是担着开枝散叶的责任。

可赵婉最是个善妒的,平日卫琮荒唐些便罢了,可孩子必须从她这里出。

碧梧怀孕,已经是犯了大忌。

赵婉不敢明面动手,便捉住她跟卫琮小厮调笑的证据,污蔑她偷情。

高门大院,多得是兵不见刃的手段。

尤其卫琮平日玩得花样出格,碧梧跟小厮本就不清白。

如今被捉了奸,他自己也生疑,自然是依着赵婉。

碧梧被两个粗使婆子压在地上,用擀面杖生生捣烂下*身,那胎儿混着鲜血,被捣出来。

秋雯打着颤儿,抱紧了怀里的包袱。

“阿鸢,姑姑说得对,高门大户看着繁华,内里却最是藏污纳垢,碧梧的今天或许就是我的明天,我们都是无根的人,死了也不过是一张破席子卷了丢到乱葬岗,我不怕死,只求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,不求大富大贵,只求爹娘疼爱,不用再受这颠簸之苦。”

她苦笑着,将包袱递给阿鸢。

“里面是碧梧的几件衣裳,我那有二太太的人盯着,留不住,还请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帮她立个衣冠冢,若觉得为难,便替我......烧了吧。”

碧梧喜欢艳色,衣服大多是桃红柳绿,她虽刻薄,可性子却像一团火,这样的人死后却连份体面都没留下。

阿鸢看着手中的包袱,心中说不出的滋味,“我答应你。”

秋雯哽咽,眼中又落下泪来,“谢谢。”

“往日我和碧梧欺负你,有今日的下场也是我们活该,不过是伺候人的玩意儿,争来争去也不过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,阿鸢,守住你的心,好好活下去。”

她深深看了眼阿鸢包成粽子的手,转身离去。

屋外带进来一阵风,烛火摇曳间阿鸢眼前雾意朦胧。

碧梧往日鲜活的模样从她眼前闪过,阿鸢喃喃道,“我会的。”

她会好好活着,守好自己的心。

碧梧的死在侯府并未掀起任何水花,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死了便死了。

二房又抬进去新的瘦马,赵婉依旧是往常那副明艳的模样。

只是玉清院更安静了。

阿鸢终于赶在第七天凌晨绣好了屏风,一双手布满了血痕,抬都抬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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