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篇
  • 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篇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橘子软糖
  • 更新:2024-04-27 20:4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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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是网络作者“橘子软糖”创作的古代言情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鸢卫循,详情概述: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,生的冰清玉洁,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。后来被卖进侯府,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。才开始,世子爷并不疼我,很少踏进我的院子。我小心伺候,不敢奢求太多,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。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,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,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……...

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篇》精彩片段


“谢鸢!”

卫循眼尾泛红,脸色冷得能结冰,他以往最爱阿鸢这副乖顺的模样,但此时只觉得难受。

她哭也好,闹也罢,他都愿意受着。

可别像现在这样,仿佛只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
阿鸢听闻他的怒气,屈膝跪在地上,额头触及青砖,安静乖巧的声音传进男人耳朵。

“妾惹怒世子爷,愿受世子爷惩罚。”

“罚你?”卫循心尖被攥紧,眼中越发泛起猩红。

“我便罚也是罚她!照顾不好自家主子,拖出去杖毙!”

他指着春桃,眼中闪过杀气。

阿鸢眼前一黑,踉跄着膝盖跪爬过来,受伤的手抓住他的衣摆,再没有刚才乖顺的模样。

“爷,春桃都是听我的命令,您罚我吧!”

卫循盯着衣摆的血痕,心里又疼又气,只是那脸还冷着看不出情绪。

一旁的春桃早已吓破胆子,长远也跟着跪下求情。

“爷,春桃虽然性子憨直,但对谢主子却忠心,您念在她照顾谢主子多年的份上,饶她一命吧,小的也愿意替她受罚。”

“照顾多年便照顾出一身伤来,若还留着她,你不怕伤得更狠?”

卫循盯着阿鸢的手,眼中的怒气如有实质。

春桃哭声呜咽,想求饶却又不敢。

满屋子的声音仿佛都化为空无,阿鸢身子僵硬,脑中一片空白。

她呆愣得抬头,眼中并无焦点,出口的声音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。

“我说了,世子爷便信么?”

卫循心口越发闷疼,他攥紧掌心,缓缓点头,“信。”

“是沈娘子......是沈娘子烫伤的我。”

阿鸢重复说了两次,双手的疼痛让她有些虚脱,却坚持跪直身子等待男人的回答。

许久,卫循才开口,他问道,“有证据吗?”

阿鸢笑了,仿佛预想中的答案终于落地,她心头也跟着一空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没有证据。”

沈秋瑜那样的人,又怎会给她留下把柄,就算难为人,她也是滴水不漏。

阿鸢并不强求卫循会替她做主,她想要的只是春桃能活下来。

便是废了这双手,她也愿意。

卫循被她眼中的空洞蛰到,不自然的移开目光。

没有证据,他便不能替阿鸢做主。

而且这也只是阿鸢的一面之词,并不能说明沈秋瑜真的刁难她。

“你可知污蔑是大罪,尤其是污蔑贵女?便是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
阿鸢额头贴在地上,声音笃定,“妾知道。”

卫循声音又是一阵沉默,许久他开口。

“这事便告一段落,以后不许再提。”

沈秋瑜是官宦之女,在没有证据的份上发落她,伤害的只会是阿鸢。

阿鸢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,她身子伏得更低,又恢复了那副乖顺模样,“是。”

卫循心中愧疚,掌心攥了又攥,“你可有什么想要的?”

这便是要拿好处封她的口了。

阿鸢眼泪砸在青砖上,强忍着哽咽,“妾想去大佛寺,给......碧梧上一炷香。”

卫循虽允了阿鸢出门,但必须等养好手上的伤。

外院的赏赐如流水般送进来,但阿鸢已经提不起心思。

她手上的伤养了大半个月才好,也幸好没有伤到骨头,不然再好的药膏也挽救不回来。

养伤的这些天,沈家闹出个笑话。

沈夫人寿宴那天,沈大人养的外室却带着孩子上门了。

说起国子监祭酒沈大人,在京城很是有些清名,他和妻子青梅竹马,成亲后虽只生了沈秋瑜一个女儿,但并未纳过妾室,甚至屋里连个通房都没有。

京中无人不羡慕沈夫人的好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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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循坐在书桌后面,桌案上的公文厚厚一摞。

最近京城发生一件怪事,年轻的妇人们频繁失踪,凶手却毫无头绪,作为京兆府少尹,卫循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忙了好几天。

时间紧迫,多耽搁一天,就多一个人遇难。

刚苏映雪过来他就有些不耐烦,现在又有人进来,卫循直接头也不抬的冷声呵斥,“出去!”

“爷......”长远脚步一顿,想要说清楚,但卫循已经沉浸在公文中。

阿鸢冲着他摇摇头,不让他再打扰卫循。

两人退出来,长远脸色讪讪。

“谢主子,世子爷今日公务繁忙,不是故意赶你。”

他怕阿鸢误会,连忙解释。

阿鸢笑笑,脸上带着善解人意的温婉,“我知道的,这衣袍就劳烦你替我交给他了。”

说着就让春桃将手中的袍子递过去,长远点头接过,“哎,要不谢主子在花厅等会儿,爷说不定快忙完了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

阿鸢摇头,“世子爷忙起来总是不顾身子,你多劝着他些。”

“是。”

长远认真记下,卫循忙起来连饭都顾不得吃,他做下人的劝了没用,如今也就谢主子的话他会听了。

长远巴不得阿鸢多叮嘱几句,只是此时的阿鸢快要维持不住嘴边的笑,扶着春桃脚步踉跄的走出外书房。

刚才苏映雪的话春桃都听在耳中,看着自家主子脸白如纸的模样,她心中只有心疼。

“主子您别多想,那姑娘骄纵跋扈,世子爷肯定看不上她,也绝对不会娶她的。”

不会娶她,可也会娶别人,世子夫人的位置总会有人坐。

阿鸢呆愣愣站住,看着玉清院上空碧蓝无垠的天,心中仿佛有东西要碎掉。

不管卫循日后娶谁,都不是她能干涉的,她只是一个小小通房,仰主子的鼻息活着。

主子喜欢她便能活得惬意些,若不喜,便如同苏映雪所说的,将她发卖出去也使得。

她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。

阿鸢眨了眨眼,鼻尖的酸涩让她差点落下泪来。

“以后这些话不许说了,传出去被人听到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
“......是。”

春桃撇撇嘴,心里有些不服气,她说得本就没错,主子才是最配得上世子爷的人,那苏映雪不过是有个好家世罢了。

......

卫循这一忙便到了傍晚,院子里亮起灯,他抬头按了按酸涩的肩膀,唤长远,“什么时辰了?”

“戌时刚过,爷要用膳吗?”长远将书房也点上灯,又给卫循倒了杯热茶。

“送进来吧。”卫循点头,忙了半天,他这会儿确实也有些饿了。

长远出去,很快就提了个食盒进来,除了食盒他手中还拿了阿鸢做的衣袍。

“这又是谁送来的?”

卫循想起了白日时苏映雪过来送汤水,眉头不悦得蹙起。

难道还有其他人来送东西?

他要娶妻的事刚放出去,就有人坐不住上门了。

卫循倒不介意亲上加亲,但苏映雪这人不行。

他绝不会娶刁蛮的女子。

“谢主子送来的,那会儿您正忙,她放下就走了。”

长远憋了半天的话,终于能说出来了。

他虽说得隐晦,但卫循作为京兆府少尹,记性最好,立马就想起自己白天训斥过人。

所以,那人是阿鸢?

卫循脸色蓦地沉下来,“怎么不早说!”

长远缩缩脖子,一脸委屈,“是爷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......”

他想说也没给他机会啊。

“自己去领罚!”

卫循却不听他解释,小通房胆子那样小,被他训斥后不知偷偷哭了没有。

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用膳,只想去看看她。

往日卫循一个月都来不了两次玉清院,可这个月他已经是第三次踏进来了。

阿鸢没有名分,玉清院只有她和春桃主仆两人。

此时房中亮着灯,阿鸢正低头在绣一只荷包。

春桃的老子娘管着前院的采买,阿鸢有时会委托她帮自己卖些绣活。

她手艺好,一只荷包能卖几两银子,加上她自己的月银,三年下来也存了不少家底。

只是离她预期的还远远不够。

她要给爹娘立衣冠冢、点长明灯,如果可以,她还想回家乡看看。

当年谢家被屠时,哥哥侥幸不在其中,万一他还活着......

阿鸢低头拭了拭眼角,心中燃起希望。

若哥哥还活着,她在这世上便不是一个人了。

卫循进门就刚到小通房擦泪的模样,他心口微疼,快步走过去。

阿鸢听到脚步声,下意识抬起头来。

她眼中含着泪,有种破碎的柔媚,既可怜又可爱,卫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。

“是我的错,不许哭了。”

卫循性子清冷,即使哄人也凶巴巴的。

阿鸢原本不想哭的,她已经认清自己的身份,告诫自己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
可卫循纡尊降贵哄她,阿鸢心里的委屈像找到了突破口倾泻而出。

“我没想哭的。”

她这样说着,眼泪却落下来。

卫循冷淡的脸色难得染上慌乱,指腹小心擦去她眼角的泪,耐心哄着。

“下次再去不用让人通报,直接进来就是。”

阿鸢哪里敢,外书房是他办公的地方,若丢了少了什么,她脱不了干系。

逾矩的事,她不能做。

尤其卫循要娶妻了。

只是这些话她不能明面说出来,阿鸢乖乖点头,“我知道的。”

“那以后不许再哭了,小心将眼睛哭疼了。”

卫循捏了捏她的鼻尖,语气中带了宠溺。

阿鸢向来乖巧,他忍不住多宠着她一些,就算日后正妻入府,也绝不会让她失了冷落。

想到即将要娶妻,卫循脸色严肃下来。

“入夏前世子夫人或许就要进门,她性子宽容大度,不会苛待你。”

如今已经是立春,距离入夏也不过两三个月。

阿鸢攥了攥手心,乖巧应道,“爷心疼阿鸢,阿鸢心里都清楚的,以后阿鸢定会好好伺候爷跟夫人。”

“你向来规矩,我自然放心,等世子夫人进门就断了你的避子汤。”

卫循心头一动,揽住她的腰,将人带到床上。

“到时候,阿鸢就给我生个女儿吧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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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合的门带来初春的冷风,阿鸢跌跌撞撞的身影仿佛一只残蝶飞出门外。

男人隐在昏暗中,看着她离去,黢黑的眸子深不见底。

阿鸢回来时衣衫不整,脸色惨白,一双杏眸呆滞无光。

“主子,你怎么变成这样?”

春桃吓了一跳,连忙取过厚毯子将她包住。

阿鸢坐在窗边的榻上,脸埋在毯子里,身上的痛却比不过心上的。

她要如何跟春桃说,自己被卫循压在书桌上折磨了许久,那样屈辱的事她自己都恨不得忘记。

阿鸢看着窗外的灯笼许久,直至眼前模糊。

“春桃,给我备水吧。”

......

水汽氤氲,阿鸢脱掉衣裙赤足踏进木桶中。

身上的痕迹沾了水更加明显,阿鸢没让春桃进来伺候,就是怕这些斑驳痕迹吓到她。

热气蒸腾,阿鸢眼睛都被熏出泪来,她身子下沉将头埋进水中,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。

她也不过十八岁,旁人家的姑娘这个年纪还有父母长辈宠着。

有爹娘为她们用心挑选夫婿,日后嫁与良人举案齐眉,白头到老。

而她,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
房门外,春桃听着里面的呜咽哭声,急得团团转,连外书房的嬷嬷过来她都没发现。

“春桃,谢娘子呢?”

郑嬷嬷探头朝里看了一眼,她是卫循院里的管事婆子,平日在侯府很得脸,大小丫鬟婆子都敬着她,就连二太太见了她都不敢吆五喝六。

此时出现在玉清院,显然是替卫循还传话的。

春桃匆忙抹了把脸,朝她笑道,“主子在沐浴呢,郑嬷嬷过来有何事?”

郑嬷嬷收回目光,掏出一个荷包递在她手中,“世子爷给谢娘子的赏赐,你先替她收着吧。”

“......是。”

春桃犹豫了下,以往世子爷也不是没给过主子赏赐,但让郑嬷嬷送来还是头一次。

外书房到底发生了什么?

她塞了块银子给郑嬷嬷,又让她喝了盏热茶,郑嬷嬷没留多久,等阿鸢从浴室出来时,她已经走了。

阿鸢披散着湿发,哭过的眸子水润红肿。

春桃赶紧用毛巾将她头发包起来,“天还冷,主子小心着凉。”

“嗯。”

阿鸢低头,任她将湿发擦干。

一双柔夷粉嫩雪白,指尖的墨汁已经被洗净,但伤害却永远刻在心间。

她垂着眸,敛去眼底的悲凉。

“主子,世子爷让院里的郑嬷嬷送来了赏赐,您快看看是什么?”

春桃给她擦完头发,又抹了一层桂花发油。

阿鸢的头发本就柔顺,抹了发油就更像缎子一般。

荷包沉甸甸的,还未打开,阿鸢就已经猜到里面是什么。

她抖着手,倒出几块金子,那黄澄澄的颜色仿佛卫循眼中的讽刺,让阿鸢蓦地攥紧了手心。

“哇,竟然是金子!”春桃惊叹。

长这么大,她还是头回见这么多钱呢。

“主子刚停了绣活的买卖,这下好了,以后都不用做了。”

小丫鬟性子单纯,以为世子爷是心疼自家主子做绣活挣外快,哪里想到这是阿鸢伺候的赏赐。

阿鸢眼圈红透,一颗心泛着苦水,抓起荷包塞到春桃手中。

“你拿去给朱嬷嬷。”

“啊?”

春桃张大嘴,不懂阿鸢的意思。

“朱嬷嬷因我丢了差事,这些金子就作为我的补偿......”

阿鸢话还未说完,春桃就连忙摇头。

“这怎么使得,我娘这些年没少受主子的恩惠,主子卖荷包的钱她都分走两成,差事没了怎么能怨得了主子。”

春桃是真的不怨恨阿鸢,她们娘俩在安宁侯府本就是干杂活的,加上她愚笨不受主子们喜欢,若不是阿鸢不嫌弃,她早就惹怒主子被打出去了。

而现在她老子娘虽然没了差事,但靠以前的积累,还不至于活不下去。

“拿着吧,你若不收下,我心里过不去。”

阿鸢执意要给,春桃想不收都不行。

“可是,主子您不是缺钱吗?”

是啊,她缺钱,阿鸢苦笑。

可这些金子是卫循给她的羞辱,若留下她便日日都记着书房里发生的事。

就算给爹娘点了长明灯,她也并不会开心。

阿鸢抬眸,眼神空洞,“我想要的......是干干净净的钱。”

春桃不懂她的意思,金子难道还有脏的吗?

而且这是世子爷给的赏赐,怎么主子看起来不像高兴的样子。

她战战兢兢将荷包收好,这些金子够她们娘仨过一辈子了,日后就算小弟想读书也有钱供他。

阿鸢晾干头发便躺在床上,她人累得很,可一闭上眼,脑中便浮现出男人按着她折腾的模样。

......

外书房,郑嬷嬷送完荷包就回来交差。

卫循站在窗前,黑暗中看不出他的脸色。

郑嬷嬷低着头,老实回话,“老奴过去时谢主子在沐浴,荷包交给她手底下的小丫鬟了。”

“......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
卫循没听到自己想听的,语气透着凌厉。

郑嬷嬷以为是自己差事做的不好,忐忑的转身出去,可要走到门口时,卫循又突然将她叫住。

“二院的朱婆子,你再给她安排一份差事。”

“是。”

郑嬷嬷一肚子疑问,却不敢多说什么。

朱婆子一个粗使婆子,还不值得主子上心。

主子在意的,不过是她身后的谢娘子罢了。

郑嬷嬷暗暗记在心里,别人都以为谢娘子不受宠爱,可只有他们这些身边人才知道世子爷对她有多用心。

这位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造化,她们这些当下人的自然能不得罪便不得罪。

郑嬷嬷掂了掂手心的银子,打算找个机会再还回去。

谢娘子的东西,她可不敢要。

......

那日过后,阿鸢便发了烧,春桃要请大夫被她拦住。

卫循跟他院里的人都再未来过,整个侯府除了春桃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病了。

卫循的宠爱撤去,赵婉又再次欺负苛待她。

她本就生病畏寒,可炭盆却断了,屋里冷得很,春桃将柜子里闲置的被子都给她盖在身上,夜里用热水不停的给她擦拭身上,熬了大半个月,这场风寒才算好了。

阿鸢能出院子时天已经暖和,侯府里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,春桃好奇拉住一个小丫鬟问。

那小丫鬟觑了阿鸢一眼,小声的说道,“老夫人办宴会,请了各家的贵女上门,这不大家都在准备呢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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