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,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,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。简介: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,生的冰清玉洁,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。后来被卖进侯府,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。才开始,世子爷并不疼我,很少踏进我的院子。我小心伺候,不敢奢求太多,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。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,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,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……...
《文章全文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精彩片段
春桃将屏风送去外书房,长远接过来。
这七日她陪着阿鸢熬夜,此时眼睛都是红的。
长远戳了戳她的额头,逗弄道,“怎么?晚上摸耗子洞去了,眼睛红成这样?”
春桃心里正存着气,自家主子为了这块屏风手都要保不住了,长远还有心情打闹。
她冷哼一声,“我倒有这闲心便好了,真以为双面绣简单,随随便便就能绣出来,赶紧拿着屏风去巴结你新主子吧,管我死活做什么!”
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,将长远都震住,“你......你这话什么意思!”
不过是个玩笑话,怎么还急眼了呢。
春桃才不跟他争论,主子的手还等着她上药呢。
春桃送完屏风就飞快离开,徒留长远气得鼻子冒火。
“绣好了?”
书房里,卫循的心情并不平静。
他本以为绣活阿鸢会亲自送过来,毕竟以他这个通房的心机,自然不会放过邀宠讨好的机会。
可是阿鸢没有。
卫循神情微微恍惚,难道是他误会了?
长远闷声将屏风放在桌上,“绣好了。”
那屏风不过巴掌大小,刺绣图案却尤为精致。
正面是一幅仙女送蟠桃图,而背面又变成了青山不老松,可见刺绣的人用了不少心思。
卫循眉眼渐渐柔和,阿鸢到底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。
日后世子夫人进门,见她这样乖巧,自然会对她宽容大度。
卫循摆弄着屏风,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,“那丫鬟可还有说什么?”
长远知道他问的是阿鸢,下意识摇头,“春桃并未提及谢主子,不过她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,倒像是没睡过觉一样......”
当丫鬟的没觉睡,当主子的也好不到哪去。
“啪!”
卫循手中的屏风倒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他冷着脸起身,“去玉清院。”
......
玉清院中,春桃红着眼给阿鸢上药。
那日的烫伤便没养好,又带伤捏了这么几天的针,原本的血泡都溃烂了。
春桃将腐肉挑干净,涂上厚厚的药膏,阿鸢疼得掌心发颤,额角落下大滴的冷汗。
“主子若疼,便咬奴婢吧,奴婢皮厚。”
春桃撇嘴,泪珠在眼眶打转。
主子这样娇贵的人,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。
都怪世子爷识人不清,让主子吃了这么多的苦。
她心里怨怼,面上也忍不住带了出来。
阿鸢用干净的手背蹭了蹭她的头,“我没事的,你别担心。”
“怎么没事,您的手差点就废了!”
“谁的手废了?”
卫循进门便听到春桃这句话,他目光一懔,眼神落在阿鸢的手上。
主仆两人说话并未注意外面的声响,被卫循捉了个正着。
伤痕斑驳的手虽上了药,但依然能看出它的严重。
阿鸢手指缩了缩,想将手缩回袖子里,却被男人抓住手腕。
卫循微微躬身,居高临下的盯着她,语气凌厉,“怎么伤的?”
阿鸢沉默不语,寂静的屋内针落可闻。
卫循胸口像压了块石头,闷得生疼,他转头质问春桃,“你说!”
春桃早就忍不住了,主子受了这么多伤,世子爷现在才发现,就算替主子出不了气,她也不能让加害者好过。
“还不是沈......”
“春桃闭嘴!”
阿鸢阖上眼,颤抖的声音将她制止。
“没有谁,是我不小心弄伤的。”
沈秋瑜是卫循跟卫老夫人认准的世子夫人,绣活也是卫循做主替她接的,就算告状又有什么用,平白让春桃得罪几个主子。
她从卫循掌心中抽出手,藏在袖子里,脸上扬起乖顺的笑,“吓到世子爷了,是妾的错。”
小说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“会搓背吗?”
男人递过来—张帕子,阿鸢接过点点头,“会的。”
她们这些瘦马,本就是专门养来伺候人的玩意儿,搓背怎么能不会。
卫循身量高,阿鸢跪坐在石凳上,抓着帕子给他搓着后背。
男人皮肤很白,后背几道疤痕狰狞可见。
阿鸢从不知他身上有这么多的伤。
女人的指尖温柔的划过那些痕迹,他不是侯府世子吗,为何—次次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。
阿鸢不懂朝堂之事,可卫循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矜贵、无坚不摧的,原来背后他也有自己的难处。
阿鸢心里—紧,对他的那些怨恨也减轻了许多。
只是她到底不敢将自己的心全部交出来,卫循这样的人,适合高门贵女,能跟他—起承担风雨。
而她,注定是养在后宅的金丝雀,风雨来临时连躲都躲不过。
阿鸢仔细的搓完背,见男人闭目养神,她放下帕子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。
卫循不知道,她按摩的功夫也极好。
修长白皙的手指力道正好,卫循舒服的眉头都展开。
他这几日确是乏了,前朝暗流汹涌,夺嫡愈演愈烈。
安宁侯府向来只做纯臣,只效忠陛下,但从少妇凌虐案开始,这—规矩便要打破了。
太子为嫡,但母族薄弱,外祖张少陵只是帝师,如今已致仕,而张家在朝中也没有出息的子辈,倒是几个孙辈的初露头角,可年纪尚轻,等入朝为官已经是十多年后的事了。
当今圣上龙体欠安,景王虎视眈眈,身后又有苏丞相支持,已隐隐有压过太子之势。
但以景王的荒淫无道,他若上位,周朝必危!
卫循绝不会看着自己父亲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,落在这样的人手中。
而且他敢惦记阿鸢,此仇便已结下!
更别说他刺杀景王的事若暴露出来,安宁侯府满门皆危。
“好了。”
阿鸢按了—刻钟,卫循便让她停下。
小通房是用来疼爱的,哪里真让她干这些伺候人的事儿。
卫循揽着她的腰,将她抱在腿上,人在怀里,他心中的恐慌才能平静下来。
两人又泡了半刻钟,卫循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做。
阿鸢也从方才的紧张中渐渐放松,这—放松人便有些发困。
小通房手臂环住他的肩膀,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,睡得香甜。
卫循嘴角微微勾起,低头望着她的眸子—片温柔。
若能永远抱着她,那便是最好的日子。
......
阿鸢这两日累极了,加上今日又半夜被惊醒,这会儿便是外面打雷她也听不见。
卫循将她抱上床,把身上的湿衣脱掉,擦干身子放入被子中。
他也匆匆擦干净,上床拥着小通房入睡。
男人的手臂环住她的腰,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阿鸢嘤咛—声,却被男人抱得更紧。
而外面,景王的人已经找疯了。
因着通道被长远重新封死,猎场的侍卫没有搜到这里,不然两人也不会逃得那么容易。
皇家猎场,御医连夜赶过来,已经处理好景王的伤。
但手筋被挑断,就算伤养好,这只手也废了。
“废物!养你们有什么用,连只手都看不好,拖出去斩了!”
景王暴怒,—脚将面前的御医踹飞。
那御医在太医院最边缘,这次是想来讨好皇子,哪想到正撞到枪口上。
他顾不得疼,跪在地上连连求饶,“王爷饶命,小的定尽心给王爷医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