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强装镇定,扬起笑容:“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,欢迎你来参加婚宴。”
我戴上红盖头,转身踏上喜轿的刹那,泪水突然夺眶而出。
忘川水明明该让我忘却前尘。
可为什么心口却疼得发颤?
当年成婚第二天,他没有缘由地匆匆离家闭关修炼。
我没有怨言等了他十年。
他出关那天,我被关押在大牢中。
彼时,我被诬陷盗取宗门掌门之女的还生珠。
可季华厉未施舍我一眼,他轻飘飘的一句话,定下了我的罪。
“既然证据确凿,便不必在意她的身份。按门规处置,剜目断筋。”
那人爱慕季华厉,怎会对我留情面?
甩在我身上的每一道鞭痕都深可见骨。
我想抓住季华厉的衣角,可他踢开了我的脚。
那女人一脚踩在我的腕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