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全本小说
  • 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全本小说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魈的宝宝
  • 更新:2024-04-20 16:0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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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《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》,热血十足!主人公分别是赵珏沈明珠,由大神作者“魈的宝宝”精心所写,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:谁可以独善其身,理应要齐心协力。”大夫人心中一动,沈青檀温良贤德,却也明慧通透。“你这孩子还未用早膳,先摆饭,不说这些糟心事。”大夫人握住沈青檀的手,吩咐婢女传饭。大房有自己的小厨房,灶上早已备好早膳,婢女很快将膳食摆上桌。婆媳二人沉默的用早膳,大约是心里压着事,大夫人食不知味,只潦草地吃了两口,便放下了筷子。沈青檀也......

《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全本小说》精彩片段


沈青檀一进屋,便瞧见大夫人从内室出来,气色不太好:“母亲,您昨夜没有睡好吗?”

“我一宿没睡。”大夫人坐在花梨木交椅,愁眉不展道:“罗灵芝昨日在我跟前得意,赵珏筹齐了十万军粮,若是由赵珏护送粮草,我担心父兄会出事。”

沈青檀攥紧手里的绣帕,某种程度上来说,大夫人的预感没有错。

赵珏妒忌赵颐母族的权势,前世筹集到粮食,他负责运送到北境,刻意拖延了时间,导致粮草耗尽军心溃散,戚老将军与两个儿子战死在沙场。

大夫人大受打击,交出府里的掌家权,由二夫人执掌中馈,自此避世不出。

戚老将军是大周的忠臣良将,因为小人的妒忌而惨死,属实不值得。

撇开个人恩怨,沈青檀也不愿意秦老板将粮食卖给赵珏。

“母亲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沈青檀柔声宽慰道:“外祖父英勇神武,两个舅舅亦是雄才大略,骁勇善战,一定会凯旋。”

前线一日没有传来喜报,大夫人便一日不能心安。

“吉人自有天相……”大夫人神色憔悴,苦笑一声:“抵不过小人作祟。”

“这世道不全是小人,我总相信正义之士比小人多。虽说赵珏筹齐了粮食,但只要他一日没拿到手里,便有变数在的,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。”沈青檀见大夫人眉心蹙着,按着太阳穴,大约是因为头疼的缘故。

沈青檀绕到大夫人身后,为她按揉额头:“那日我在敬德堂无意间听到您与夫君的谈话,他新婚告假在家,没有公务在身。这两日有事要忙,应是忙着筹集军粮,说不定很快会有好消息。”

“希望如此。”额头上的力度轻重有度,大夫人头疼的症状稍稍缓解,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,不由得感叹道:“你是刚过门的新妇,我身为长辈应该事事照应你,如今倒是反过来,让你为我的事儿操心。”

“母亲,您说这话便是见外了。”沈青檀嫁进国公府四日,短短几日相处,她感受到大夫人对待她的那颗真心:“我们是一家人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没有谁可以独善其身,理应要齐心协力。”

大夫人心中一动,沈青檀温良贤德,却也明慧通透。

“你这孩子还未用早膳,先摆饭,不说这些糟心事。”大夫人握住沈青檀的手,吩咐婢女传饭。

大房有自己的小厨房,灶上早已备好早膳,婢女很快将膳食摆上桌。

婆媳二人沉默的用早膳,大约是心里压着事,大夫人食不知味,只潦草地吃了两口,便放下了筷子。

沈青檀也没有吃几口,跟着放下筷子。

大夫人见状,语气和蔼道:“檀儿,我听闻颐儿的身体不适,这一段时间你多多费心照顾,不必来我这儿请安。”

她愁的似火烧心,睡不安,吃不下,实在是不愿自己这份情绪影响到沈青檀。

新妇就该没有忧愁,烦恼尽除,安然舒心的过日子。

大夫人知道沈青檀是个孝顺的,怕她多心,扯着唇角笑道:“你每日早早来请安,连带着我一块早起,睡不了一个懒觉。”

沈青檀惊诧地看向大夫人,旋即想到大夫人有晨起练五禽戏的习惯,便知这是胡诌的借口罢了,只是在体贴她。

她心里涌出一股暖流,生出一种极大的满足。

前世她期盼着公婆和善慈爱,夫君温柔体贴,可惜下场凄惨,不得善终。

沈青檀仿佛听不懂二夫人含沙射影的话,惊讶地问道:“二婶,您不是早便知道嫁妆单子了吗?当初二妹妹……”

意识到说漏了嘴,她抿住了嘴唇。

二夫人唇边的笑凝滞:“你二妹妹出阁之前,从未参加过各府的宴会。她认祖归宗时,侯府宴请诸位官眷吃席,我方才见她一面,她又怎会将嫁妆单子告诉我?”

沈青檀抿唇笑道:“是啊,二妹妹又不是能掐会算,算准会与您成为婆媳,早早将嫁妆单子透露给您。”

她轻叹一声:“要么是二妹妹故意哄我玩,故意骗我告诉过您嫁妆单子,要么是我听错了。”

“你二妹妹在哄你玩呢。”这一番话听得二夫人心惊肉跳,生怕沈青檀再语出惊人,她连忙说:“我现在去典当行查嫁妆。”

“有劳二婶了。”

“我们是一家人,不必说这些客气话。”

二夫人临去之前,又问道:“哪家典当行?”

沈青檀回:“德昌典当行。”

二夫人眸光微微闪动一下,向老夫人道别,方才带着人离开。

沈青檀并未离开,而是来到老夫人身边,触及她和蔼慈爱的面容,不由轻声说道:“祖母,孙媳的私事,扰了您的清净。”

老夫人心如明镜,沈青檀与罗灵芝打机锋的时候,她将两个人的神色尽收眼底,孰是孰非,早已明白了。

“檀丫头,错不在你,你不必内疚。”老夫人握住沈青檀的手,拉着她坐在身边的杌子上:“咱们国公府对不住你,婚事便让你受了委屈,嫁妆也被人私吞。”

沈青檀知晓此事瞒不住老夫人,索性坦荡一些。

原以为老夫人会怨怪她,却没想到老夫人是非分明。

“深宅大院里啊,容不下天真率性的人。要么在重重磨难中成长,要么便是红颜早逝。拥有心机城府并不是坏事,只要善恶分明。”

老夫人感慨颇深,眼底闪过一抹伤痛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的性子太温顺,我常常担心你会受欺负,如今看你能够保护自己,守住自己的东西,我便也放心了。”

沈青檀心里受到很大的触动:“祖母……”

“这人年纪一大,就爱唠叨,年轻人可不爱听。”老夫人抬手为沈青檀顺一下乱了的鬓发,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:“晌午要到了,我便不留你用饭。”

沈青檀真心实意地说道:“孙媳喜欢听长辈的教诲,那是你们半辈子的经验,稍稍得到你们的点拨,便要少走许多歪路子。”

老夫人愣怔住。

沈青檀浅浅一笑:“过几日便是十五,孙媳再来给您请安。”

老夫人注视着沈青檀渐行渐远的背影,眼底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来。

卫妈妈见老夫人神色落寞,便知老夫人是见到沈青檀,想起了难产而亡的大小姐。

她不由得问道:“您为何不留二少夫人用膳?”

“颐儿身子病弱,太医断定活不长久。他性子淡漠,无欲无求,淡泊名利。即便是如此,二房仍旧不放心,将他视作争权夺势的绊脚石,处处针对他。”老夫人目光冷下来:“我若是对檀丫头有所不同,大房甭想有安生日子过。”

卫妈妈想到府中如今的形势,便能理解老夫人的难处。

“家门不幸啊。”老夫人幽幽长叹道:“这府里表面的平静,还不知能维持多久。”

——

沈青檀从世安堂出来,回兰雪苑的路上,碰见了急匆匆赶来的大夫人。

“檀儿,罗灵芝欺负你了?”大夫人来到沈青檀的身边,仔细打量她的脸色。

沈明珠在沈青檀的闺房里,无意间看到过这一枚玉佩,一下子被吸引住视线,忍不住拿在手里赏玩,想要问沈青檀讨了去。

随即无意间发现同心结上镌刻几行小字。

“心似双丝网,中有千千结。

天不老,情难绝。”

流月告诉她,这块同心结玉佩是赵珏给的定情信物。

现在沈青檀随手给了她,那副无所谓的态度,像是根本不在乎这块玉佩,亦或者是不在乎赵珏。

是沈青檀不要了的,所以扔给了她的。

沈明珠不想要,可她不收的话,那就是不识大体。

她紧绷着一张脸,收下了这块玉佩:“谢谢姐……二嫂。”心里酸涩无比,赵珏可没有送过定情信物给她。

赵珏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玉佩,脸色阴沉下来。

当初他将玉佩赠给沈青檀,表达了他的情意,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。

她当时在玉佩上结缀了罗缨,表示愿意与他共度一生。

如今她把罗缨剪掉,玉佩给了沈明珠。

明明白白的告诉他,只要他不是与她共度一生的人,她便不会为他伤神,更不会为他停留。

只会以更好的姿态,奔向另一个与她携手与共的人。

赵珏看着沈青檀站在赵颐身边,一个柔情绰态,一个高雅清绝,倒真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他忽略掉心里的不适,冷嗤一声,一个女人而已。

赵颐瞥了一眼玉佩,认了出来,眼底闪过讶异。

她这是和赵珏做一个了断吗?

他看向沈青檀的眼神带了一丝不明意味,她比他想的还要果决。

而这一切在不明就里的一众人眼里,便是沈青檀心善,只要是沈明珠要的,不论多贵重,她都会给。

老夫人知道换婚的内情,便觉得沈青檀此举是不计前嫌。

她看在眼里十分满意,这才是宗妇该有的气度。

沈明珠见大家全都用赞赏的眼光看向沈青檀,眼眶倏然红了。

不由得想起老夫人给她的也是玉镯子,却没有亲手给她戴上。

两相对比之下,老夫人也是更喜欢沈青檀。

她一脸柔弱,细声说道:“姐姐,那一百多抬嫁妆,原来是给你的,现在进了库房。你若是要的话,我命人给你送过去?”

沈青檀对她一向很大方,只要她开口要的,便没有不给她的。

现在她主动提出还回去,以沈青檀的傲气绝对不会要的。

她不仅守住嫁妆,还又体现她的大度,博得老夫人的好感。

甚至内心隐秘的希望沈青檀争抢嫁妆,露出贪婪丑陋的嘴脸,让老夫人厌恶才好。

沈青檀心里冷笑,她不是沈家亲生的女儿,她不贪恋这一份嫁妆。可沈夫人将她偷拐回来,害得她与亲生父母分离。

前世直到她死时,他们仍旧没有放弃寻找她,可见他们一直承受着骨肉分离的痛苦。

既然侯府要以她的名义给这一份嫁妆,那她便让他们称心如意。

侯府行事不光明磊落,用这些个下作手段算计她,她也不必讲情面。

“母亲说你没有学过管账,管理不好嫁妆,便全都交给我打点,让我平日里多照拂你。”沈青檀一口应下:“你既然提了这一茬,那我待会让人去搬嫁妆。”

沈明珠傻眼了,沈青檀居然要了嫁妆,而且还找了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,让人挑不出错。

“我们两个出嫁前是姐妹,出嫁后是妯娌,关系比寻常人更亲厚。”沈青檀语气亲近:“我便不同你说些客气话。”

一句话将沈明珠堵死了,只得干瞪着沈青檀。

二夫人气得七窍生烟,暗骂沈明珠是个蠢东西。

到手的东西,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?

她正要开口。

沈青檀先声夺人:“二婶娘,我和二妹妹阴差阳错,上错了花轿。这件事咱们自家人知道便好了,若是传出去凭白让人看了笑话。

如果有人说起这件事,便与外人解释一二。二妹妹认祖归宗后,未免乱了长序辈分,我们两家私底下协商换了亲事。

我是沈家嫡长,便嫁给赵家嫡长。二妹妹是嫡次女,便嫁给赵家嫡次子。只是怕大家议论,这件事儿便没有传开。

我和二妹妹是一家人,这份嫁妆给谁都一样。只是外人都知道,良田千亩,十里红妆是为我准备,若是进了二房的话,这换婚一事便说不清了。

说不定他们不觉得是意外,还以为是有别的腌臜内情,传得难听了,污了我们的名声,岂不是辱了国公府的门楣?”

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嫁妆单子,递给二夫人:“家里的爷都是在外做官,要一份体面的。若是因着这些个糟心事,妨碍了前程,可就因小失大了。二婶娘,今日辛苦您出出力,帮忙清点一下嫁妆。”

二夫人脸色沉下来,国公爷最注重赵家百年清贵名声,她如果不把嫁妆还给沈青檀,那便是为了私吞这一份嫁妆,不顾国公府的颜面。

现如今老国公还未请封世子,若是因为这件事恼怒二房,那他们便得不偿失了。

毕竟国公府可不是只有赵珏一个孙子。

“咱不吃油糕,不沾油手。你自个的嫁妆,自个去清点。”二夫人睨着嫁妆单子,没有伸手接:“再说了,这嫁妆不是我们二房该得的,全在库房堆着,没有人动一个子儿。”

沈青檀笑道:“我就知道二婶娘最明事理。”

二夫人脸黑了下来,想到一百多抬嫁妆给沈青檀占去,心痛得在滴血。

她将这一笔账,全都算在沈明珠头上,狠狠剜了她一眼。

沈明珠脸色煞白,心里恨上沈青檀。这个贱人不仅抢了她的身份,还抢走她的嫁妆,害得她被夫家不喜。

如果没有沈青檀,国公府上下喜爱的便是她了……

沈明珠垂下眼帘,遮住眼底的阴鸷。

老夫人昨晚一夜没睡好,今儿个敬茶二房又在挑事,她没有留人一块吃饭,全都遣散了。

最后只留了大老爷和大夫人在身边说话。

二夫人心事重重地离开前厅,站在影壁处,扯住二老爷的手臂急声问道:“母亲留下大房是要作什么?她知道是咱们串通好侯府换新娘子,今日一早便给我摆脸色,为的是敲打我。现在撵走咱们,偏留了大房……我忧心是想将世子之位给大房。”

沈青檀感受得到沈少恒落在她身上的视线,仿佛阴沟里的爬虫黏腻在皮肤上,胃里泛起一股恶心。

他是承恩侯府嫡长子,长房所出,大老爷与大夫人回京赴任的路上,被山匪杀害,只留下尚在襁褓的沈少恒,被沈夫人抱养在身边,很得老夫人宠爱。

沈夫人也处处纵着他,变得不学无术,斗鸡走狗,宿柳眠花。

府里不少婢女被他糟蹋,全都被大夫人遮掩下来。

这是沈夫人有意捧杀,毕竟爵位原本是大房继承,因为沈大老爷早亡,才被如今的承恩侯承袭爵位。

如果沈少恒成才,爵位便轮不到沈夫人的儿子继承。

“大哥请自重。”

前世她被关在别院里的时候,听到婆子们碎嘴,提到沈少恒与承恩侯的妾有首尾,最后被沈家从族谱上除名。

沈青檀越过沈少恒,进了院子。

面对沈青檀的无视,沈少恒目光阴郁地盯着她,那婀娜多姿的身段,曲线玲珑,勾得他心里痒痒的,脚步一转,往后院去了。

沈青檀回头看一眼沈少恒离开的方向,收回视线,准备进屋。

老夫人身边的婢女红杏走出来:“大小姐,方才大爷过来一趟,将老夫人气得头昏。老夫人吃药歇下了,留话让您不必请安,多陪一陪夫人。”

沈青檀倒也不意外,老夫人最疼的人只有沈少恒,希望他能够继承爵位。对其他的孙辈,一向很淡漠。

可惜沈少恒不争气,很令老夫人失望。

她轻声细语道:“劳烦你代我向祖母问安,我便不打搅祖母安歇。”

说罢,回了未出嫁时的闺房,待下人来通传,方才去外院偏厅用饭。

女眷一桌,男眷一桌,中间用屏风隔开。

沈青檀在门口遇见沈夫人,不见魏妈妈跟着。

沈夫人朝她温柔一笑,关切道:“檀儿,你的脸色不大好,没有休息好吗?”

半个字不提魏妈妈。

沈青檀用手背碰一碰脸,面颊微微羞红:“睡多了,反倒难受了。”

“你啊,还像个小姑娘。”沈夫人亲昵地挽着沈青檀的手,拉着她一块入席。

沈明珠咬住嘴唇,憋着一股闷气坐在沈夫人左手边。

承恩侯有四个庶出兄弟,个个都外放做官,全都是拖家带口的过去。

席上除了沈夫人、沈青檀与沈明珠,便是承恩侯两个妾室,一个庶女。

沈青檀记得承恩侯有三个妾,新收的那一个只有十八岁,没有来吃饭。

“梅姨娘身子不舒服,免得冲撞你们俩,她便不来了。”沈夫人提了一句,拿着帕子擦干净手:“开饭。”

柳姨娘与胡姨娘站在沈夫人身后,为沈夫人布菜,伺候她用膳。

流月夹着靠近沈青檀的一道菜,放在她面前的小碟里。

沈青檀提着筷子,隐约听到隔壁传来一声:“恒儿怎的没来?”

她的眼睫颤动一下,不紧不慢地吃饭。

面前的菜不合胃口,沈青檀动了几下筷子,便不吃了。

流月端着茶水,准备伺候沈青檀漱口。

“啊——”

突然手臂被撞了一下,茶水淋在她的裙摆上。

沈夫人抬眼望来。

流月面色煞白,扑通跪在地上:“奴婢没有端稳茶杯,惊扰到主子们,请主子们责罚。”

沈夫人放下筷子,拿着柳姨娘递来的帕子擦嘴:“今日是府里小姐、姑爷回门的大喜日子,你又是檀儿身边得力的人,免了你的责罚。”

流月感激地磕头:“奴婢谢谢夫人开恩。”

“下次不可再毛手毛脚,当心伤着主子。”沈夫人告诫一句,便摆一摆手:“你下去换衣裳。”

流月看向沈青檀,见沈青檀点头,方才恭敬地道:“奴婢这就去。”

沈青檀塞给她一块帕子:“擦一擦。”

流月低声道了谢,攥紧手里的帕子,白着一张小脸退下去。

回到下人房换上衣裳,脏衣裳随便一卷塞进包袱里,匆匆回偏厅去找沈青檀。

方才走到水榭,便被舒月拦下:“流月姐姐,大小姐用完膳了,她与大姑爷一块儿去晚枫亭散步消食,让我在这儿等着你,知会你一声呢。”

流月紧紧盯着舒月,她们俩和听雪、燕雪四个人自小跟随在沈青檀身边,贴身伺候沈青檀到她出嫁。

如今除了她与听雪之外,舒月与燕雪嫁人,留在了侯府。

舒月面对流月的目光,拇指用力掐着食指,强压下想逃的心思。她眨一眨眼睛,茫然地问道:“流月姐姐,你这是怎么了?难不成不信我?”

“你为何这般问我?”流月食指点着舒月的额头,笑嘻嘻地说道:“咱们是一块长大的,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最清楚不过。除了你们几个人,旁的人我一概不信。”

舒月表情一松,笑了笑:“大小姐最喜欢我做的云片糕,我昨日便做了一些,待会我给你送去。”

“好。”流月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?”

舒月摇头,催促道:“你快去伺候大小姐,咱们有话待会说。”

流月挥一挥手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舒月站在原地,目送流月朝着晚枫亭的方向而去,紧紧地握住拳头,扭头离开了。

——

偏厅。

沈明珠手里折叠绣帕,不时用余光瞥向沈青檀,见她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,温柔贞静地喝茶,耐心等待流月与听雪。

沈夫人往窗外看一眼,烂漫的阳光照映在浓翠的枝叶,带着一种暖暖的春日气息。

她提议道:“今日天气不错,我们去园子里转一转?”

沈青檀放下手里的茶杯,忧心地说道:“母亲,流月换衣裳还未回来。听雪去寻她了,也不见人影,我担心她们遇着事儿了,想先去找她们。”

沈夫人眉心一皱:“兴许有事儿耽搁了,我让人去催一催……”

“夫人!夫人!”一道惊恐的声音打断沈夫人的话,紧接着一个粗使婆子闯进来,喘着粗气道:“出大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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